西钟锁死《雪睛》
有臆想师兄妹。
1.
“十年了,雪睛的雪能盖满猫土,可她怎么还不肯回来,为什么呢,师傅…?”
2.
西门成了宗主的第三旬,钟无艳托去的信都成了瓦上霜,顷刻便滑落,如同泥牛入海没有回音。她哪知,西门将信儿全都折叠入盒,每天擦拭,毕竟信纸上字字玑珠,痛楚从他心中向四肢蔓延,颤动着灵魂。
3.
这才有活着的感觉。西门想。
4.
西门师兄,见字如面。钟无艳笔墨飞溅,昔日的娟秀小楷都零落成泥。她痛斥西门与混沌行的苟且,可她突然顿笔了。她凭什么骂他?为天下猫土,还是为了他?她和西门总不像瞳瞳一般胸怀天下,只想受这此刻贪欢。
是了,他丢下她,去为了这一方土地。
5.
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一片,字迹早就模糊不清,钟无艳的泪珠子不争气的落,屋外的雪也呜呜的吹着北风。钟无艳想,那是阿娘说的、此恨绵绵无绝期吧…可眼宗的天,不愿天长地久了。一旦着了伤心,却又想起守着宗门的宿雪师姐,哪儿的天这般寡淡,少了豆蔻的艳色,她还好吗?
6.
西门把着烧开的茶,给自己斟一杯,给钟无艳斟一杯,给瞳瞳也斟一杯。茶飘了白雪,只有他的杯见底了。错了,哪儿错了?西门想问她。不是你我毫无退路,是整个眼宗早就走投无路了啊!无艳,我何尝不曾下定决心,只是…只是没得选了。
7.
当年师傅衣袖都盛了顷刻花,抚起素色的琴弦,我晒了几箩筐的白鹤仙,冬辰也便过去了。那是第一年我喝到你的桃花酿,师兄。
8.
“师傅,她走的干净,连一瓣桃花都没有给我留。”西门站在天眼台,神色恍惚地对瞳瞳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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